昨天(2009.05.30)到國家戲劇院觀賞綠光劇團演出的《人間條件4~一樣的月光》。故事圍繞在兩姊妹「美女」「美真」生活上發生的種種故事,並偶爾回顧兩人兒時情景。
在戲開始沒多久,場景在保全櫃臺,警衛在聽臺北愛樂電臺。我心想:哇!這警衛好有程度。隨著劇情發展,才知道警衛原本就是學音樂的,會拉小提琴,那就怪不得他會聽臺北愛樂。不過在戲中,美真說因為他學音樂才聽這個電臺時,警衛說他聽這個電臺,是因為主持人話很少,跟學什麼無關。這「話很少」,在劇中情境有笑點。警衛會拉小提琴,劇中首先在電臺聽到一首曲子,警衛向美女訴說朋友的故事(其實是自己的故事),一段情緣由此曲開始。後來警衛又演奏此曲兩次。我腦袋的第一反應是:哇!那下次再演此劇,還得找個會拉小提琴的演員來演警衛,難度頗高。警衛演奏的曲子我完全不知道,依後來的臺詞,應是德布西(Claude Debussy,維基百科資料)的作品。在維基百科裡僅提到一首德布西的小提琴作品:《小提琴奏鳴曲》,還有首《弦樂四重奏》,但我程度不夠,不知道是哪一首曲子。
《一樣的月光》是1983年電影《搭錯車》(Papa, Can You Hear Me Sing?,維基百科資料)的主題曲,由蘇芮(維基百科資料)小姐唱紅。歌很熟,但歌詞沒記得那麼清楚(我把歌詞放在文末)。劇中好幾段,背景音樂都是《一樣的月光》, 聽著歌詞,配合劇情,我能了解本劇為何要以《一樣的月光》為題。事實上,劇中一幕「美女」自言自語,說著她和「美真」的遭遇就好像這首歌描寫的一樣,並喃喃唸著歌詞。最後一幕一景,「美女」也以月亮暗喻愛情。也因如此,昨晚舞臺上常掛著蛾眉月(約是農曆初三),和昨晚初七(月相近上弦)倒也相配。
也許因為戲裡深沉的含意與《一樣的月光》相呼應吧!雖然戲中笑點不斷,觀眾席上常有笑聲,狀似輕鬆,但在看戲過程,我總有股莫名的沉重,感受到淡淡的哀傷。特別在最後,「美女」上吊,背景用沉重的樂聲演奏《一樣的月光》更是如此。雖然後來轉折這衹是一場夢,之後的場景,「美女」用很輕鬆、有笑點的語氣講話,但我心裡仍擺脫不了那份哀傷。不知道是我的感受力進步了,或者是想太多。
看戲過程裡,感覺導演有意無意間,在貶抑一些會讀書的人,或者說頌揚一些書讀不好的人。劇中姊姊「美女」,自小不會讀書。但心地善良,懂事理,顧人情,負責任。喔!對了,戲裡「美女」說:責任是要放在心裡,而不是掛在嘴上。嘴上老提責任,會給旁人更大的壓力。而妹妹「美女」,縱然不是眼高手低,但至少是話說得頭頭是道,但實際奉獻不多。大餅畫得很漂亮,但總難實現。嗯……戲裡「美女」曾轉述爸爸的交待:「美真」會讀書,但不懂人情世故,要「美女」在背後看顧。所以「美女」雖然不美,但會讓人覺得是個好人,而「美真」就差多了!這個感覺,在最後得到印證。吳念真(維基百科資料)說他寫劇本時,發想的主題之一是知識是一種奉獻或掠奪?他覺得現在的臺灣以掠奪居多。他思考著是否長相、學歷較佳者就高人一等?
戲裡用了非常多的臺語,甚至可以說臺語是主要語言,我想這和吳念真先生個人的風格及定位有關。因為戲裡有外商公司,所以有幾段對話是用英文。國語、臺語、英文,我都聽得懂(因為那些英文很口語、很簡單)。但當中引日劇,夾雜了幾句日文,我就完全不明白了。但看旁邊的人似乎都懂,嗯……他們有看日劇,我沒看。
聽說這齣戲很賣座,新聞媒體有報導。但我覺得有些報導很無聊,把重點放在戲裡女主角的叫床聲上。那場戲「叫床」根本不是重點,有叫床聲可以增加戲劇效果,增添笑點,沒有叫床也不會有影響(後來臺詞略作修改即可)。不過這戲裡的叫床聲,再度印證女生是可以假裝的,一如電影《當哈利遇見莎莉》著名的餐廳叫床橋段。所以作愛時,聽到女生狀似滿足的呻吟,男生拿來自我安慰就好,別太當真。善良的女生是會維護男性那虛偽的自尊的。
既然以《一樣的月光》為名,我們就引YouTube影片,放這首歌給大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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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月光(:電影《搭錯車》主題曲)
作詞:吳念真/羅大佑;作曲:李壽全; 編曲:陳志遠
什麼時候兒時玩伴都離我遠去
什麼時候身旁的人已不再熟悉
人潮的擁擠 拉開了我們的距離
沈寂的大地 在靜靜的夜晚默默的哭泣
什麼時候哇鳴蟬聲都成了記憶
什麼時候家鄉變得如此的擁擠
高樓大廈 到處聳立
七彩霓虹 把夜空染得如此的俗氣
誰能告訴我 誰能告訴我
是我們改變了世界 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你
誰能告訴我 誰能告訴我
是我們改變了世界 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和你
一樣的月光 一樣的照著新店溪
一樣的冬天 一樣的下著冰冷的雨
一樣的塵埃 一樣的在風中堆積
一樣的笑容 一樣的淚水
一樣的日子 一樣的我和你
一樣的笑容 一樣的淚水
一樣的日子 一樣的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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